司俊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并按下免提，“请问哪位？”对方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头。

司俊风紧抿嘴角：“程奕鸣的态度和我一样，他能劝程申儿别再做坏事，但管不着她愿意跟谁在一起。”

“颜启。”

“你不怕双目失明，不怕三个月后面对死亡？”路医生问。

“她叫你去，是吗？”云楼问，她看到他瞧了一眼手机。

祁雪川死了，他所有的目的都能达到。

其实她也就随口一问，没想真知道，也不会去找他。

护工被吓了一大跳，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子。

“你去看看吧，”司俊风重新躺下，“女人的事，我就不露面了。”

莱昂没多说，只问：“接下来怎么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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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总……祁雪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他既然没跟别人了断，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，我真的有那么差劲，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吗……”

她也不知道跟程申儿能聊点什么，但什么都不说，车里的气氛更加怪。

正好，祁雪纯准备搬一个大行李箱。

她艰难的抿唇，“可我现在才明白，他只是出于愧疚。”

“想必很精彩吧。”祁雪纯看向窗外，兴趣缺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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